凌宴使劲摇头,“首长,我是您的兵,有义务陪您锻炼!”
叶朝用冰毛巾擦了擦脸,似乎有些无可奈何。
从这天起,侦察营所有人都知道营长多了条“尾巴”。
凌宴不像前任通讯员那样“识趣”靠边站,叶朝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叶朝去师部军部,他一定要坐在驾驶座上。叶朝开会,他就在外面等,站得笔直如松,比一旁的哨兵还惹眼。
叶朝在营里指导战士训练,他也在一旁守着,下午天气热时,还自备一把扇子,时不时给叶朝扇一扇。
如果叶朝哪里也不去,在办公室看书看文件,他就老实坐在沙发上,也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余光却老是在叶朝附近扫来扫去,茶水没了立马续上,见叶朝起身去厕所也要跟上。
叶朝好几次跟他说,你不要总是跟着我。他认真又委屈地问:“我是您的通讯员,如果我不跟着您,那我跟着谁呢?”
叶朝待兵向来好,面对他这样的年轻新兵从来说不出重话,况且他除了黏人之外也没什么毛病,大多数时候安安静静的,实在让人挑不出错。
叶朝只好随他,实在被黏烦了,就让他跟着一连去训练一会儿。
每到这时,凌宴就会很听话地去一连,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又赶去食堂,按叶朝的口味点几份小炒。
营里不少战士都说,凌宴为了巴结营长,简直将自己当成了一条狗。
凌宴不为所动,照样每天围着叶朝转。
c市的春天很快过去,天气热起来,衣服不免换得勤一些。叶朝在卫生间洗澡,凌宴犹豫好一阵,心头一横,抱着叶朝换下的衣服就去了洗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