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铮不屑对女人动手,可他对严如月的怒意已然到了无法纾解的地步。
所以,他便走到了严如月身边,以咫尺般的距离凝视着她。
“我说了,你不能离开清月阁半步,你怎么敢来西霞阁欺负兰兰。”
这亲疏之间的差别、情爱与恨意之间的区分,足以将严如月的心撕扯成一片片的纸花。
她这般骄傲的人,连抹眼泪都要往上扬起的人,此刻却痛哭流涕着恳求魏铮:“夫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
可魏铮的心冷硬如铁,只是满脸嫌恶地说:“事不过三,我是一日都忍受不了你了,今日你便跟着唐嬷嬷回镇国公府吧。”
这便是要将严如月赶出魏国公府的意思,赶出了之后呢?那多半是要走到和离那一步的。
严如月泣不成声地说道:“夫君连辩解的话都不能听妾身说一句吗?”
“有什么好听的。”魏铮怒极反笑,嘴角的讽刺之意丝毫不曾遮掩。
“你是多么心狠手辣的人,南烟和她惨死的儿子,你那两个庶妹,以及莫名其妙受你磋磨的宁兰都清楚。”
魏铮冷漠地说完了这一句话后,便背过身去不再去瞧严如月。
金嬷嬷与唐嬷嬷想上前劝一劝他,两个嬷嬷才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