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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如此肯定地说他不会伤害一个人,但他也有一种感觉,他永远也舍不得伤害她。
沈即墨不屑解释过多,看南远怔住,就带着十一走了。
片刻后,南远垂眸,“永世……真敢说。”
安公公在后头听着,也不知作何感想。
丞相这个人向来怪异,无心无情,甚至很多时候都无法在他身上看到欲望之类的东西。
便是他如今拥有滔天权势,也不曾见过他对着权势有多大的掌控欲,甚至很多事都是他那些属下一手操办。
第一次见他有情的一面,竟是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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