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雪峻赤条条的跪在他身旁,听了这话就俯身低头,握着他那*物在嘴唇上蹭了一下,随即侧过脸对顾云章笑道:“这次不算,下不为例。”说着那深c-h-a体内的手指就准确的按住一点,忽轻忽重的揉按起来。
顾云章一哆嗦,情急之下竟是伸手去抓贝雪峻的短发:“那就用你的嘴……快点!”
贝雪峻一仰头躲避了,而后不急不躁的挡开顾云章的手,也并不听话张嘴,只是在手指乱动之际,不时的用面颊、鼻尖、嘴唇去贴那颤巍巍的大家伙,及至见顾云章憋的急了,才用手握住狠lu两下。
如此动作了半天,他见自己已把顾云章撩的够劲儿了,便松开胯间那物,伸手向上捏住了对方的r-u头又搓又揉,同时下方也加了一根手指,进进出出的好一顿乱摁乱压;不一时就把顾云章弄得泄了——这时他也不躲,故意被对方淋淋漓漓的s_h_e了一脸。
顾云章仰面朝天的喘息片刻,抬起头来看到贝雪峻蜷着身子侧躺在自己大腿上,眉睫嘴唇上都沾染了r-u白液体,心中就生出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愉悦,丝毫没觉着自己是被人玩了。
“喂!”他躺回枕上,对着天花板笑道:“你可真是个宝贝!”
贝雪峻既然成了顾云章的宝贝,自然也就要得到宝贝的待遇。
他虽是暂且不敢离开顾云章的势力范围回天津,但本溪湖作为一个工业城市,在战乱平息后也就日渐恢复了往昔的繁华。他是个享乐主义者,需要大量的金钱来维持住自己的生活水准;而顾云章对此当然是要全盘负责。
生活平和安逸的过下去,顾云章沉浸在贝雪峻的撩拨中不能自拔。他知道干这事儿很舒服,可没想到贝雪峻会把这种舒服拔高到欲仙欲死的程度。他没能再用到贝雪峻的屁股,因为每次一旦上床,他必会被对方手嘴并用的制服在下方,最后糊里糊涂的就抵达高潮,只剩下瘫在床上喘气的力量了。
好日子进入初秋,顾云章开始强烈的思念起沈傲城。
现在周边的战事不算频繁,前往华北的道路也称得上畅通。他派人去了秦皇岛,想要把沈傲城接回来。
沈傲城也想顾云章了,可是又不愿去本溪湖和他长相厮守。
在秦皇岛清清静静的住了一阵子,他以一个局外人的立场来回首往事,越来越发现自己和顾云章的关系诡异——两个男人,一老一小,非亲非故,可是天天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这简直有点骇人听闻。
顾云章对他的依恋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加之小杰死的那样不清不楚,这让沈傲城平白无故的就生出了满怀反感,恨不能拔腿就跑,永生不要再见顾云章。
可话虽这样说,人心却哪能这样狠呢?这就好比养了许多年的一只小狗,即便骤然发现那是一条狼,但也依旧忍不住的要希望,希望这条狼温善纯良,与众不同。
沈傲城不知道顾云章是不是狼,不过至少也是只疯狗。他年纪大了,心脏也不是很强壮,每天守着一条疯狗,那种刺激实在是要让他折寿。
沈傲城对来人说:“现在这里脱不开身,我过一阵子再去吧!”
来人不肯,怕独自回去要挨枪子儿。
沈傲城无奈道:“要不你也先留下?”
来人依旧不肯,怕留在本溪湖的一家老小要挨枪子儿。
沈傲城实在是不想走,来人就陪笑对他又作揖又鞠躬,还要跪下磕头,苦苦恳求他走。沈傲城思来想去的,也没法子,只好把账目留给赵兴武,自己收拾了个箱子,随着来人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