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来也没有发生什么足以让两个人不再融洽的事情,只是当时他傻到以为,他也是宋仕章的一切。
宋仕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甘心守着一个从贫困山区出来的笨小子。
文秀发狠了,用力的吞咽,卖力的吸吮,顺着宋仕章压在他后脑的手劲越吞越深,几欲作呕。
宋仕章终于循着本能把阴茎顶到了文秀的喉咙深处,顶端传来的酥麻快感使他更加用力的往里捅,一直到喷射出来。
文秀一把推开了他,跌撞下床,扑在洗脸池前呕吐。宋仕章扣在他后脑勺的手手劲很大,那根东西一直凶狠的攻击他的咽喉,几乎要顶到气管里面去,他以为他会窒息。
宋仕章跟进来看,抚摩他的背脊问:“还好吧?”他问这话时口吻里有笑意。即使是口交宋仕章也很少直接在文秀嘴里射精,他还是喜欢压着他让他哆嗦哀求,一声声叫得他酥了骨头。
文秀漱了口,眼睛湿润看着宋仕章,说:“我没事。”
宋仕章高深莫测的笑,手臂抱胸,说:“我想起来了,是我提的结婚,可你怎么解释孩子呢?嗯?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文秀说:“我的。”
宋仕章问:“怎么来的?”
文秀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越过他往外走,说:“我喝多了,她没有反抗。”
“真的?”宋仕章明显不相信。
文秀很无奈:“她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你能不能不问了?”
宋仕章挑了一下眉,说:“被一个女人强上了,我也不好意思跟人说实话。”
文秀抄起枕头就砸了过去,万恶的宋仕章,这个老混蛋。
大概四点来钟宋仕章被吵醒了,文秀正穿衣服,看起来已经漱洗过。
他问他:“加班?”
文秀嗯了一声。
宋仕章支起身:“让司机送你。”
文秀又嗯了一声,揣上手机钱包匆匆走了。
每当这种时候宋仕章总想让他别干了,赚多大一点儿钱就这么没日没夜的,毕业到坐上普外主任这几年他都快赶上工作狂了,一个礼拜两人能在一起吃晚饭的日子不会超过三天,要宋仕章等人那除非是个关系到公司重大利益的超级大客户,可偏偏文秀就是要让他等,说了十分钟结果半小时下不来,连司机都等得不耐烦,申请下车抽烟去了。
要不是文秀那么喜欢,宋仕章真是早不想他干了,虽然他穿着白大褂的样子风雅妩媚,但他这么狂热的干,宋仕章真是有点忍受不了,大概心里也是不愉快他把病人看得比他更重要。
宋仕章在“天唱”的包房里寻欢作乐时,偶尔也会猜想有没有医生的配偶不在外面打野食的,后来一想,别的人做医生也不会做的像文秀这样忘我,整个一个小疯子。
宋仕章没了睡意,坐起来抽烟,到处找电视遥控器,在床单下面发现了一串安全套。
他咬着烟拿起来看,还真的是安全套。
宋仕章总算明白了文秀这点小聪明,宁可用嘴让他出来,也不肯让他干一场。
文秀一早起来帮姐姐姐夫买菜,在码头跟相熟的鱼贩子谈价格拿货,然后拖回排挡去。时间到七点时他才出发去医院上班,告诉文慧这是最后一天了。
文慧说,休息一段时间也好,放弃了是不行的,你是吃这行饭的。
文秀说,我还干不了别的了?
文慧感叹说,仕章要是知道了肯定生气。
文秀说你提他干嘛,当他不存在不行啊。
于是回医院上班,下午下最后一台手术是三点半钟,他回了办公室收拾东西,把听诊器小手电白大褂工作牌之类的东西交到护士长手里,对方倒有些依依不舍,把墙上几面病人送给文主任的锦旗摘下来折好了给文秀,文秀说我要这干嘛缝被面儿啊?护士长惊奇的看着他,您会讲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