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昙深就像一簇意外降临的光亮,在他灰败的世界里撕开一道裂缝。
果汁已经榨好多时,再不喝就要失去本来的鲜美。
洛昙深心一横,从单於蜚的目光里挣扎出来,倒出果汁,“喝了休息一会儿吗?”
“嗯。”
烧虽然退了,但到底病了一天,单於蜚还是感到晕沉沉的,想找个靠枕躺一会儿。
“我帮你揉揉?”洛昙深拍了拍自己的腿,“要躺吗?”
单於蜚笑着靠过去,太阳穴立即被捂住。
他记得洛昙深的手保养得极好,细腻光滑,如今却有了浅浅的茧。
“我好歹是个卖军火的,时常和雇佣兵打交道,偶尔需要用枪。”洛昙深边按揉边解释道:“我现在枪法很好,有机会可以和你的保镖切磋切磋。”
他竟是被揉出了困意,反应也慢了半拍,“嗯?”
洛昙深喜欢看他,干脆埋下去,吻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