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亲一下。”洛昙深说完,不待单於蜚反应,便抵向不久前碰过的耳根,忽地衔住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发红发烫的耳垂。
单於蜚痛得拧起眉,终于下了猛力,将洛昙深掀翻。
洛昙深下唇点着一抹殷红的血,一边唇角翘着,并不因为被推开而恼怒,反倒是十分满足地笑了笑,站起来道:“你耳垂很可爱,和你一样可爱。”
单於蜚转身离开。
洛昙深掸了掸身上的灰,舔掉下唇的血,轻笑一声,向流浪狗们做了个“拜拜”的手势,也向废弃车间外走去。
许沐初跑来鉴枢“参观”单於蜚,却被洛昙深带去了酒店里的酒吧。
“我今天看到你以前泡的那个小朋友了。”许沐初酒量好,喝再多也醉不了,就是话多,“他居然还在那个咖啡书屋工作,你没给人家‘分手费’啊?”
“不是‘泡’,我们是正儿八经谈恋爱。”洛昙深纠正道:“而且平征也不是什么小朋友,他年纪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