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明明这些事情都已经仅经历过一遍了,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周成晔摸了摸自己脑袋,除了还有点迷糊外,没有丝毫外伤,他奇怪道,“你刚刚说我被这家伙用铁锹打了脑袋,那为什么连血都没出?”
“我也不清楚。”司竹摇着头,“当时我只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你身上钻出来,替你挡了一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挡了一下?”
是深渊令牌吗?
周成晔摸了摸口袋里的五边形,仰着脑袋,望着天。
忽然间,口袋里嗡的震了一下,他掏出手机,是赵东强给他发来的短信,这家伙已经带着警察赶到村子了。
他刚要告诉司竹可以离开了,这时,左手边的杂草壁垒后传出了两个人的谈话声,
“阿三,你说村长家那个傻儿子能去哪啊?”
“我怎么知道,村长让咱么找咱们就找呗。”
“这都找了一个点了,天都亮了。”
“管它呢,活该……”
“嘘……小点声,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这哪有人啊?”
这段对话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