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骁只好道:“四殿下那儿……”
“我去叫他,尽量叫他来,柳家涉案,四弟近来应当也十分烦心苦恼,不如一道喝几杯,全当散散心,”朱茂说完,又与霍以骁道,“知道你想早些回府,地方就定金裕楼吧,离大丰街口就几步路,不耽搁。”
下衙时候,朱茂来叫他们一块走。
朱桓没有见到朱钰,问了声。
朱茂叹道:“我叫他了,他说今儿有事不去了,过两天再与我们吃酒。”
几人去了金裕楼,霍以骁让隐雷回去传了个口信。
主院里,摆了几把杌子,上头垫了大竹盘,温宴正晒小鱼干。
常宁宫里讨来的那天,架不住黑檀儿嘴馋。
温宴就向嬷嬷们学了方子,自己来捣鼓。
这几天日头好,仔细晒、仔细翻,眼看着日头要西落了,温宴与岁娘几人正准备把鱼干收起来。
邢妈妈过来,道:“骁爷与大殿下、三殿下在前头金裕楼吃酒,四殿下推说夜里有事,得盯紧些。”
温宴颔首,转眸去看黑檀儿。
黑檀儿从树上下来,叼起一根晒得香喷喷的鱼干,跃上了高墙。
温宴独自用晚饭,刚动了几筷子,邢妈妈急匆匆又赶过来了。
“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温宴问。
邢妈妈的面容本就严肃,此时更是紧绷着:“有一伙人,把小公子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