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姐儿是个知事的,这些状况,家中不会瞒着她。
可有几句话,桂老夫人刚刚与曹氏说了,这会儿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曹氏知道,桂老夫人没脸提。
府里得给姐儿们攒嫁妆。
温鸢出嫁时是真的没有法子了,再说阮家也不是什么门当户对的公候伯府,定安侯府给少些,也能说全。
饶是如此,鸢姐儿还是因为嫁妆被阮家嫌弃。
宴姐儿可是高嫁。
名义上是霍家,实则是皇子,皇上和霍太妃会出不起聘礼?
不可能!
只会是他们定安侯府拿不出嫁妆!
今儿要学骑马,问四公子借马也就算了,有朝一日行六礼,难道还能开口借个嫁妆?
宴姐儿敢开这个口,桂老夫人也没脸经这个手。
这问题一早就出现了,只是桂老夫人没有去细想。
毕竟,想了不止没有用,还会焦虑得睡不着。
纯亏!
再者,打理中馈的是曹氏,理得还挺不错,老夫人不想好端端去插个手,打断曹氏的思路。
因而这些时日,老夫人都是耐心着,想看看他们入京之后,曹氏能不能在京城里寻到新的生财之道。
可是今日,被温宴这么一说,桂老夫人等不下去了,她必须好好和曹氏谈一谈。
无奈的是,婆媳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个时辰,实在是毫无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