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恭敬回答。
“鹿小姐已经醒过来了,刚才还来看过您。”
顾言洲抬头。
“她来过?”
保镖道。
“是的,那时您没醒,鹿小姐跟夫人……”
“跟刚才那位小姐说了一会话,之后就走了。”
顾言洲挣扎着下了床。保镖当然不敢拦。
忍着手臂的疼痛,顾言洲亦步亦趋地走向鹿知之的病房。
他觉得自己必须跟鹿知之解释一下。
病房的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床上有收拾好的行李。
“鹿知之呢?”
保镖慌张地摇头。
“不知道……鹿小姐就是住在这的。”
“借过。”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言洲回头看过去,是鹿知之的大哥,鹿饮溪。
保镖让开,鹿饮溪手里拿着一叠票据,放在病床上。
然后拎起床上的行李,转身走了出去。
顾言洲一把扯住他。
“知之呢?”
鹿饮溪抬手扶了一下眼镜框。
“住院所有的花费我已经结清了,付款单据都在桌上,我没有白吃你顾家一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