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效果可能不太好。”
秦世明轻轻摆头，“此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患者潘小美身体素质极差，她不一定能承受住劲气的冲击、洗礼。”
“这是最后的法子，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使用，药浴效果可能会慢一点，但胜在稳定，副作用不大。”
“就按你说的来吧。”
周兴文直接拍板。
正是谈妥，接下来的饭局就显得轻松愉快，而为了表示诚意和敬意，周兴文又塞给秦世明几张会员卡，要么是饭店，要么是度假村，或者高级会所的会员卡。
秦世明本不想要，周兴文声称都是他们周家、潘家自己的产业，这才收下。
午饭吃完，已经是下午三点，秦世明本想去一趟公司，一想到明天晚上要给二婶过生日，生日礼物还没着落呢，便直接去了一趟商城。
不过，很不凑巧，秦世明还没进商城，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喂，哪位？”
“是我，刘美琴。”
“刘美琴，你放出来了？还是越狱了？”
秦世明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自己不是存了刘美琴电话吗？她换号码了？当然，秦世明更诧异刘美琴为何要跟自己通话。
现在她不是应该在看守所呆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