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明并未沾沾自喜，面色反而有些凝重。“奇怪？什么奇怪？”
“刘美琴在你手下大概两年多时间，业务水平你最清楚，仅仅比浑水摸鱼的张明远好那么一点点，刚过及格线的低保户而已。在我宣布销售部准备好合伙人的时候，一天时间不到拉到千万级别的大单子，光是提成高达百万。”
“她若真有能力，之前为何要隐藏业务水平？”
“她是真有能力，还是真有心机？”
秦世明表示怀疑，银河数娱太重要了，结合张明远多次潜入研发部，让秦世明不得不多一些心思，防患于未然总归没错。“那她图什么呢？”
柳书欣蹙着秀眉冥思苦想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其实，跑业务就跟买彩票一样，一不留心中了大奖也是有可能的。”
柳书欣企图说服自己，毕竟她想不到刘美琴装的目的。“中彩票？”
秦世明摇摇头，张张嘴，也没向柳书欣透露太多，两人坐着闲扯了几句，秦世明便借口离开了。然而，在回到办公室后，陈驰来了。“主人。”
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陈驰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他就是秦世明脚边的一条看门狗，主子不高兴随时可以剥了皮喝汤的那种。“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