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赵成这里再出什么问题。
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和吴泽卷彻底撕破脸,保不起那老阴逼什么时候又想办法算计他们。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早早做足准备,这样也好以不变应万变。
然而赵成却抿着嘴唇,神色并不好看。
“牢里那个没用了。”
就在刚刚,趁着赵山河发表胜利“宣言”的时候。
他特意将朝堂上吴泽卷的每一个反应重新捋了一遍。
他陡然发现,吴泽卷应当已经作出了某个决定。
“本来我把吴文新抓进去就是为了让吴泽卷阵脚大乱。”
他眉头紧锁,语气越发严肃。
“并且,我一直瞒着大理寺少卿之死一案,未对外界泄露半分,也是想打他个出其不意。”
“可爹,你没发现吗?他虽然担心吴文新,但实际上却又不把吴文新放在心里。”
依照赵成的直觉,刚刚的吴泽卷恐怕已经做了某个选择。
“我担心可能因为这件事,他会硬着头皮试图辅佐二皇子上位,而不是见好就收彻底退出权力的争斗。”
赵成摸索着下巴,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现在放眼整个京城以及皇宫内部。
诸位皇子之中最显眼的依旧是积攒了多年名望了二皇子。
哪怕是二皇子被禁足,其他皇子若是想后来居上到现在也没有一个能挑得起大头。
“还有一件事。”
赵山河顺着赵成的提示想了想,立马回神后提醒。
“这段时间二皇子可是在被禁足,他见过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恐怕没几个人知道。”
父子二人当即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若是二皇子这段时间想要做什么,他有充足的时间瞒天过海。
“皇帝不是派人去……”
赵成刚想说点什么。
他却突然想起燕翼德好像也是曾被派去看管二皇子府邸的禁军头目之一。
然而对方这几日也没少跟着他在外面鬼混。
那么现在到底是谁在看管二皇子府?
“问题就在于此,若是让二皇子的人到了那里,反倒有助于二皇子避开一切眼线,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唯独就看二皇子打算做什么。”
赵山河无奈的提醒赵成。
他虽懒得计较这些弯弯绕绕,但耐不住终归牵扯到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