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了么。”
“擦了啊。”
简欢握着话筒仰面躺在床上,手背举起,上面有一小片红痕。
“但还是有点疼。”
“别做了,又不缺你这一口吃的。”
简欢一个翻身,“哎,你怎么说话呢你,我想当好贤妻良母,你怎么还打击我嘛。”
“我对你的要求很低,你只要不闯祸,我就算你贤惠了。”
“哼。”
简欢嘴上生气,又不舍得挂电话,一会儿说自己手疼,一会儿说皖城总下雨,太闷了。
娄枭听她连门口的地毯花纹不好看都要念几句,笑骂道,“矫情不死你。”
“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呀!”
谈情失败的简欢张牙舞爪,“我是说我…”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