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顾不得男女大防,抱住许多鱼的腰,埋首痛哭。
许多鱼用手指梳理阿政散乱的发髻,掷地有声道:“阿政,不要怕,我养你!你住我家去。”
阿政哭笑不得:“休要胡言乱语。”
许多鱼却是认真的:“我在邯郸有座小院,是我的生辰礼物,你无处可去,为什么不去我那?”
“堂堂男儿岂可靠女子而活?”
蔺相如风尘仆仆,赶回邯郸,就见许多鱼和赵政亲密的一幕,差点没气晕过去。
“来人,将小姐归家去。”蔺相如身后走出几名家将,不顾许多鱼的挣扎,将其绑上马车。
赵政再次被单独留在原地,小小的身子看上去孤独凄凉。
月上梢头,蚊虫密密,赵政蜷缩在大门口,时不时拍打咬在身上的蚊虫。
“阿政,”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墙根溜了过来。
赵政惊喜道:“多鱼,你怎么来了?”
“小点声,我趁众人不注意爬墙出来的。”
许多鱼带着赵政来到一个小小的院落。
房屋一座,小小的院子种了一颗小树,还有一口水井,打扫的干干净净。
“今日匆忙,没来得及准备吃食,你先凑合一晚。待我明日再将东西备齐带来。”
许多鱼把钥匙交给赵政。
赵政眼泪噗噗直掉。
许多鱼一把搂过赵政:“阿翁今日刚回,实在看得紧。阿政莫怕,我不会弃你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