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逆奴!逆奴啊!”
十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围在士孙瑞的马车边,不断朝他诉苦。
“今日不知为何,往日里对老爷毕恭毕敬的那些属官、吏员都找上门来,对着妾身就破口大骂!”
“还有,之前府中门僮仆从基本大都是他们的亲眷同族,也被他们领走……老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那群逆奴敢这般作为?”
士孙瑞听完,顿时头晕目眩。
他已经能够猜到,那些前来闹事的属官、吏员,大致就是此次被他牵连免职的官吏。
这些人,家中虽小有积余,却不是巨富之家、名门望族,只期待能靠着士孙瑞这棵大树在长安有個安身之所。
为了讨好士孙瑞,这些人怕是真的都将老本给赔进去了。
若是做的狠些,可能是将自家和族内的耕地都赌进去了。
现在一朝之内被免职,几辈子家业灰飞烟灭,也不怪这些人上门找士孙瑞闹事。
而且既然能在长安担任官吏,官场上基本的事理还是明白的。
他们都清楚,士孙瑞如今被朝廷明文斥责,又被赐下《周礼》,必然是前路断绝,再没有起复的可能。
换句话说,这也意味着这些官吏没有了起复的可能。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更何况,这已经不是断绝财路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