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古帝山没被涂抹掉，但在旁边打了一个问号，从笔迹暗淡程度来看，是后来加上去的。
“应该有人一一去探索过，凡是确定的直接涂抹掉，不确定的打个问号，不知道是不是天罗地网干的……”陈不凡心头猜测道。
另外，也不清楚，是探索之人最终没去古帝山证明是否存在，所以打个问号？
还是去考察过，但没进去？
总之，这个问号代表着不确定性！
“古帝山！”陈不凡呢喃，在脑海里搜索一拳，也不知道这个地方。
等这次回神龙帝国，找曲前辈问下，他身为圣院院长，或许听说过！
陈不凡接着看，接下来再没发现一个没被涂抹的地方。
倒是在这张古秘境图上，有一块空白之地。
看似应该有地方标记的，却只有几个问号。
陈不凡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意思？”
只有明确存在的秘境，才会被标记是否坍塌了，这块没有一处秘境地点，却打了好几个问号。
“难道是有个地方，无法确定是不是有秘境存在，所以先打个问号吗？”陈不凡旋即查看桌子上一些纸张。
上面写的密密麻麻，都是各种文字，还有一些特殊符号。
陈不凡看了眼，发现是一些占卜之术，甚至还有八卦术法，乃至各种地理数据！
无一例外，全都在推断，一个叫“天外天”的地方在哪里！
“这个天外天，应该就是古秘境图上，无法确认在什么地方的秘境吧！”陈不凡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