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动物很邪门,一动不动,好像正在死死的盯着我们看。
我用手指了一下,赵叔立马会意过来,把手电筒调到了最亮,忽然照了过去。
手电光笔直的照了过去,正好照到了那只动物,没错,的确是一只大型的黑山羊。
邪乎的是,打光照在它的身上,它根本不害怕,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更邪乎的是,这只黑山羊身上全是血,鲜血染红了茂密的羊毛,隐约能看到其他动物撕咬留下的伤口。最深的一道伤口,可以看到骨头。
按理说,黑山羊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不死,也不可能站起来。
可它好像屁事儿没有,我能看到它鼻孔和嘴巴里呼出来的白气。
再一看黑山羊的眼睛,同样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