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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问题,是不是你杀了柳成龙的小儿子?”
“没错,也是我杀的。我潜入柳家,用银针刺进了小男孩的心脏。银针上有剧毒,能让他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亡。”
对于这两个问题,纹阴师没有隐瞒,如实相告。而我早就暗中打开了手机的视频录像,我说过,我会给老警察赵叔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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