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才知,你之前对我是多么的敷衍。”
谢德音这会儿真真的头发丝也动不了了,毕竟与他体力悬殊,再多的热情,也禁不住男人的饕餮不足。
翻来覆去,死去活来。
这水榭她以后是再也不想来了!
谢德音哼唧两声,窝在他怀里闭眼昏沉,意识都不甚清明了。
周戈渊低头,见她眉间染着媚色。
这一夜的雨,下下停停,时而急促,时而轻缓,连下了六七场雨,下了一夜。
连湖水的水位都涨高了许多,不时的有湖中的锦鲤跃出水面。
周戈渊将她放在水榭中的美人靠上站起来,敞着衣衫走到水边伸了个懒腰。
怪不得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他此时一万分不舍得离开,更不想去胶东。
昨夜里甚至想着干脆指派大将前去,他留京算了。
胶东的战事少说也得半年之久,过惯了好日子,谁还乐意过那种孤枕寒衾的日子。
可是想到之后一系列的安排,他如果不离京,怎么让那些人蹦达到台面上来?
只有他走了,暗中的一切,才会慢慢的浮现在水面上。
周戈渊看到蹦到水榭木板上的锦鲤,抬脚踢了回去,看着它游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