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岳也打起精神,看看这房俊口中高产之粮食,耕作方式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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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一等,就是将近小半个时辰,外头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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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门。
霍王李元轨阴沉着脸,从皇宫之中出来,飞身跃上战马,带着一众亲卫招摇过市,直奔荆王府。
门子也不入内通禀,直接打开府门,将霍王请了进去。
到了正堂,霍王坐到椅子上,早有管事奉上香茗,然后入内禀告荆王李元景。
未及,李元景匆匆自后堂走来,边走边整理着衣裳,发髻散乱,面色隐隐潮红。
“十四弟这是刚从宫里出来?”李元景坐到主位,拿起一旁案几上的茶水一口饮尽,略略吁出口气,温声问道。
李元轨面色有些阴郁,直言道:“六哥乃是亲王之尊,天潢贵胄,应当爱惜自己的身子才是。此时斜阳未落、玉兔未升,便缱绻床榻缠绵帷幄,实在是过于荒淫,非是长久之道。”
他少年时嚣张跋扈,仗着才华横行无忌,但是就藩徐州之后,接触多了江湖见的奇人异士,却渐渐懂得养生之道,最是看不惯李元景这等荒淫无道之行为,红粉有若骷髅,唯有身子骨才是最根本的!
没有一副好身子,这等天家的荣华富贵,哪里还有命去享受?
李元景顿时一脸尴尬,连忙笑着支吾过去,问道:“如何,陛下同意了你的奏请?”
一说起这个,李元轨一肚子气!
“非但未同意,反而劈头盖脸的教训了吾一顿……六哥你说,弟弟自小就跟陛下亲近,当年玄武门……那件事之后亦是最先表示支持陛下,这是何等忠心?现在居然叱责吾无视国法擅自离开封地,难免有不轨之心……真真是冤哉枉也。”
李元景打了个哈哈,敷衍道:“陛下骂两句就骂两句呗,咱们唯有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