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要去想了，当务之急是找到幕后主谋。”于慧想说些什么，等阿姨续了茶水走远，才压低声音，“是程商言吗？”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则远说不是。”
“确实不太可能。”唐宁出声，“我听我老公说，最近恒荣又开始动荡了，莫凌天资助的十几亿，只是填补了部分窟窿，还有很多房地产等着动工，资金连接不上，我老公推测说，恒荣起码损失了近百亿！”
“百亿？！”于慧拍拍胸口，心有余悸，“我滴个乖乖，那程商言还没被抓进去？”
唐宁说，“还没，恒荣还有资金，只是程商言不肯拿出这笔钱，要是这笔钱被消耗完，恒荣才算是彻底完蛋了，程商言起码要在监狱里呆到老死。”
于慧啧啧，“这个老奸巨猾，就应该抓进去枪毙了。”
有唐宁和于慧陪我说话解闷，这一天过得很快，晚些时候闻则远回来，一同吃了饭，才让司机送两人回酒店。
我从浴室出来，男人正在看手机，见我过来，张开手，我顺其自然地坐在了他腿上，“今天交警有新消息吗？”
“嗯。”闻则远眼神沉了沉，哑声道，“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好消息是什么？”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闻则远大掌落在我腹部，“好消息是，肇事车辆找到了。”
“坏消息呢？”看闻则远的表情，我已经隐约猜到了。
“坏消息是，车被打捞上来，里面还有一具尸体，死亡时间恰好是撞了车后开车逃逸的时间。”
果然，不出所料，但我还是吃了一惊。
“肇事逃逸后太慌张，开进了河里？”
闻则远摇头，“不，应该说是有预谋的自杀，肇事后直接开车到了指定地点，跟着车一块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