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叶府。
“给表小姐请安!”
一众下人福着身体,那一张张殷切的、讨好的脸,映在云微微眼里,只觉得讥讽。
呵!
前日,赶她走时,翻她的衣柜,扔她的包袱,踩她的东西,唾弃如丧家之犬。
今日,一个个便是墙头草,随风倒,殷切狗腿。
一位年长的嬷嬷恭谨道:
“云小姐,老奴已将您平安送回,该回去复命了。”
“三日后,太子府的轿子会来接您过门。”
“有劳嬷嬷。”
嬷嬷福了下身,道了句‘不必相送’,便先行离开。
短短两日,云微微从一个快被赶出帝都城的表小姐,一跃而成太子良娣。
良娣位份不高,连婚礼都没有,一顶轿子便抬了去,连妾室都不如,可到底是当今太子的妾室。
于如今被贬官的叶府而言,她倒成了一枚炙手可热的棋子。
叶学士紧忙上前,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