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东海摇摇头,“在下也看不出皇帝的想法,但可以肯定是赵安背后谋划。可惜没能杀了赵安,否则不会横生这波澜。”
他们不止一次要杀赵安,无论是宫外还是宫内,派遣的人,包括伪装太监从净身房进入的那批人,全都泥牛入海,没有传回一点消息,甚至还折损了一个贾东流。
陈元淡漠道:“父亲已重新在禁卫军中安插人手,赵安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把人找出来,选个时机一击毙命!”
师徒二人对视哈哈大笑,显然想到一块去了。
足足半天时间,依旧没有一个人来国子监报名。
陈玉茹看似风轻云淡却恼到不行,她还想着刷一波好感呢,结果就这!
赵安和崔文公心怀坦然,这般态势早就在预料之中。
一晃眼,一天时间过去,国子监颗粒无收。
百官听到消息,私底下笑得合不拢嘴。
陈玉茹气鼓鼓地回到宁坤宫,愤愤道:“赵安,到底怎么回事?”
“我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别急。该来的一个都不会少,如今国公大人威望太高,没有人敢当出头鸟。”
“父亲真是的,圣门好容易来京师广招生源,出了国子监必然会被朝廷重用,家里多出一个官员不好吗?”
陈玉茹终究是个娇生惯养的女人,看不透朝廷博弈中的利害。
赵安懒得解释那许多,给御膳房打招呼,让小顺子准备几桌宴席,待会就要宴请禁卫军各级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