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还只是剑势啊，怎么能……”
苏牧的变态真的超出了他的预期，让他根本就无法接受。
“难道这就是二十八根剑骨的恐怖之处吗？”
喃喃着，他陷入了迷茫，他不否认二十八根剑骨确实是强大，但剑势终究是剑势，还能强到碾压剑场的程度？
这无疑是挑战了他对剑道的认知，可他剑骨数量只有二十五根，无法理解二十八根剑骨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可能是量变引起质变？
不过相比起这个，他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就是苏牧屡次使用剑域碎片领悟，已经对剑域有了一定的认知，这才能做到更好击破。
只能说他很聪明，两种可能都被他想到了，只是他没勇气完全承认这两种可能。
“我也要试试！”
那股不信邪的劲头再起，苏牧能做到一比一的效率，他就算比不了，那总能一次找出弱点，第二次攻破吧？
“开！”
“哗啦！”
“铛！”
挥手劈在剑域护罩上，却发现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
用神识看着这一幕，应书剑是倍受打击，第一次攻击连涟漪都没有颤声，就预示着下来两趟取剑成了不可能，最乐观的也要三次才能取到一把剑。
“我差他真有这么远？”
这差距大到让他窒息，让他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