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小时了,隋心早上下意识的将早饭多装出来一份,待合上盖子才想起来,对门没有人。
钟铭临走前将钥匙留给了她,她每天会过去喂“心心”并且陪它玩一会儿。
空荡荡的屋子虽然开着地暖,却显得冷冷清清。
她去卧室打扫过,将自己埋进好像比她那张还要柔软的床铺里,闻着残留的香,是男士沐浴乳的味道。
衣帽间里的西装按照颜色排列划分,基本都是深色,装在深色系的衣柜里,乍一眼望过去,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生命里,缺失了鲜亮的色彩。
冷冷的,沉沉的。
隋心没有注意到自己整日意兴阑珊,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见不到,也不像现在这样如此频繁的想起。
直到于斯容一语点穿:“心心,你太明显了。”
“什么?”隋心问。
“你今天发了十几次呆了,想他呢吧?”
她怔住:“才没有。”
“别否认了,你俩旧情复燃了吧?我又不瞎。”
隋心被噎个正着。
她仔细回忆着几年前她追去温哥华时的心境,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那时候的她是否也承受着像现在一样抓心挠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