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能明白苏亶的意思,无外乎就是怕外人说闲话,也怕他找后账。
说是请罚,不如说是请个心安。
毕竟只有受罚之后,他才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李承乾沉了口气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倒是有件事交给岳父去做。”
“若是岳父能做得好。”
“之前的事儿,我便既往不咎。”
“若是做不好的话,那就……”
李承乾顿了顿,抬头看了眼苏亶道:“那就罚你去太极殿广场做两月的洒扫,你意下如何?”
其实,这个惩罚已经不算轻了。
当代文人最注重颜面,下个厨房便会被人骂不是君子,就更别提扫大街了。
但这却正合苏亶的意思。
他欠身说道:“殿下有什么是事,尽管吩咐。”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和你们苏府有些关系。”
“想必岳父也能看出来,这个蒋家班并非是当日被塞进去的死士。”
“而是在很早之前,这些死士就在筹备刺杀行动了。”
“这也就意味着,这些人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我会去苏府。”
“所以……”
李承乾眯了下眼睛,低头望向苏亶道:“我觉得岳父的府上,一定有人在暗中捣鬼。”
他说的话。
几乎与当初程咬金与苏亶说的如出一辙。
苏亶轻轻抿了下嘴唇,随之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约有两寸后的本子。
他将那本子双手呈过头顶道:“殿下所言之事,我其实早就在调查了。”
“这本子上面,就记录了我家里那些小厮半月以来所做之事。”
听见这话。
李承乾不由一愣。
呦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