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提前知晓自己要来,所以这肯定不是为自己准备的,也不是用法术变出来的,不然施梓早就看穿了。
也就是说,她有可能在等其他人。
是谁?
又或者说,那人还没来,放了她鸽子?
这时玉面公主提起裙子,微微露出弓鞋小腿,虽然看起来一切都很自然,却又像是刻意做的动作,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
施梓只看她在一张石凳上缓缓坐下来,再把裙子放下,然后似乎也不打算管他了,自己一个人倒好了两杯酒,捧起酒盏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施梓。
“道长可知,这一桌酒菜,是为谁而备的?”
施梓自是摇头,却听她道:“道长想必以为,奴家是在等谁赴宴吧?”
没等施梓回答,她又自顾自说道:“奴家确是在等人赴宴,只是他却永远不会来了。”
施梓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她说的是谁。
果然玉面公主说道:“今日,便是我父万岁狐王的忌日。他虽是寿终正寝,但却是带着遗憾而去,徒留我这孤女在这险恶世道。
“他生前倒也为我的亲事着急,想要帮我物色一个好人家,只是当时奴家不懂事,对他张罗的那些对象挑三拣四,一直到如今……”
这不就是“剩女的代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