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道:“此外别无他策了。”
夏侯渊在帐中来回踱步,良久之后才长叹一声道:“临淄只能放弃,这已经毋庸置疑了。看来只能按张郃信中所说,通过齐国(郡国)回泰山郡了。”
“不可!”
话音未落,于禁便又出言反对道:“兵不厌诈,敌人给我们安排好的路,恐怕并不安全。此路必有埋伏!”
夏侯渊道:“应该不至于吧?”
于禁摇了摇头,反问夏侯渊道:“将军可曾见到敌将管亥?”
“这倒是没有。”夏侯渊道:“文则(于禁字文则)此言何意?”
于禁道:“田狐狸手下诸将,最熟悉泰山者莫过于现任东莱郡太守管亥,东莱郡就在青州,这么大的战役,田峻不可能放着管亥这种熟悉青州的大将不用,哪么,管亥现在去了哪里呢?”
夏侯渊一听,心中又是一惊,问道:“你是说……田峻已经安排熟悉泰山情况的管亥,在我们的归途中设下了埋伏?”
“必是如此。”于禁道:“田狐狸何其狡诈,怎会让我们安然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