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效舟向站在一旁待命的几个人交代了两句,李将就被拖拽走了,走之前还不死心地叫嚷。
听到车子启动开出车库的声音,阮椋终于扬起头,半张开口想说话。
付效舟像是知道一样,未等阮椋开口便捂住他的嘴巴,亲昵揉着他的头发,语气却很危险:“我们回家说。”
再次踏入那间房子,阮椋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绷,付效舟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坐在床上。
阮椋眼里流露出不安,迫切开口解释:“我没想逃。”
付效舟没有理他,自顾自地捻起阮椋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
外面太冷了,阮椋只穿了薄薄一层还没有缓过来,身子抖着手指还很僵硬。他伸出手拽了拽付效舟的衣袖,像猫咪伸爪一样小心翼翼,“……我真的没有要逃。”
“他有碰你吗?”
阮椋突然触电般撤回手,像是才想起来,有点焦虑地摸了摸脖子,慌张站起身想去浴室。
付效舟拦住他。
阮椋的眼眶有点红,似乎马上就能哭出去,又不敢肢体接触付效舟,傻傻站着,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想洗澡。”
付效舟什么也没问,让开了道。
阮椋站在浴室门口踌躇一下,转头问付效舟:“……你不进来吗?”
付效舟缓慢而又坚定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