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轻轻一笑，身份的真假在此时并不重要，只要吉安娜是真的，之后的一切就都是真的了。
她手指指向窗外：“我们还是说绿龙的事吧，肖尔大师有足够的人手去发动平民，现在他恐怕是在等国王陛下的命令吧。”
小国王立刻看向情报头子，对方低眉顺目，似乎很老实的样子。
凡妮莎说对方有掌控全城的能力，这句话让小国王很不舒服。
“肖尔大师是忠于王室还是忠于大公爵？”小国王到底年纪小，心中有疑惑，没怎么思考就问了出来。
凡妮莎微微一愣，即使她没多少政治经验，也知道不能这么直接问啊。
情报头子确实很冷静，哪怕这个问题突兀得要死，他还是语气平缓地说道：“我忠于这个国家，总要有人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
这个回答非常巧妙，既表了忠心，又阐述了自己的立场。
这个国家是谁的国家？是乌瑞恩家族的国家还是弗塔根家族的国家，或者是范克里夫家族的国家？或者干脆就是人民的国家？怎么理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