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联姻啊，还能是什么？”顾琅回答的直白又残忍，“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么问？你该不会是……”
他想起沈知行之前问他的话，眉眼有些冷：“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当然不是，你在想什么？”沈知瑾冷冷地扯了下嘴角，“你是什么人，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我还不清楚吗？喜欢上你，我该有多想不开？”
“那就行了。”顾琅语气淡淡，但仍透露出一股松了口气的感觉来，“现在可以回答你上一个问题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单纯，就是商业联姻。沈顾两家是世交，就算是为了两家的交情，结婚后我也会收敛，但我不会收心。”
“商业联姻罢了，谁都不要试图改变谁，你也不要妄图改变我。”
顾琅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清晰落到沈知瑾耳朵里，他这些轻飘飘的话语既尖锐又沉重，听得她心脏不停往下坠，又疼的厉害。
“我知道了，你走吧。”她面上半分破绽也没露，只是脸色隐隐苍白了几分，“外面的那些记者你处理好，今天的情况不许再发生第二次。我不会试图改变你，你也不要继续挑战我的耐心。”
沈知瑾冷冷瞥了他一眼：“最后，注意措施，别染上脏病，到时候可就不是丢人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