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娴娣打开小香炉的动作，宋天泽尽收眼底。
那一刻，他彻彻底底死心了。
“是。”南深拱手领命。
他不是相爷的人，可在场就只有他一个下人，他不得不领命。
“爹，求您了！让我留下伺候母亲吧。”
宋雨霏的话刚出口，宋天泽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送四小姐进宫，太后娘娘想她了。”
“爹。”宋雨霏停下了脚步。
爹爹连她都不相信了，是吗？
母亲真的一直给爹爹下毒？母亲真的一直在控制爹爹吗？
宋天泽没回头，大步走出院门。
“是。”南深再次拱手，转身看着宋雨霏，“四小姐，请！”
宋雨霏紧咬着唇，眼泪还是控制不住滑下。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余光看见经过的龙浅，一咬牙，不管不顾地扑上去。
“龙浅，是不是你？一切都是你的计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