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般震怒?
贺祈有力气骑马出府,想来身体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这是值得高兴的喜事才对。贺袀怎么是这等反应?
贺袀在魏氏惊愕的眼神中,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维持着原有的神情怒道:“这个三弟!半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竟这般逞强任性!”
原来是因此事恼怒。
魏氏莫名松了口气,笑着安抚道:“夫君先别恼。此事是婆婆命人送来的口信,想来婆婆和太婆婆都已知晓。我们去内堂问上一问,便知就里。”
贺袀按捺住心头的震惊恼怒,点了点头。
……
一盏茶后,贺袀夫妻两人进了内堂。
贺袀迅速打量太夫人一眼,只见太夫人眉眼间隐含喜悦,心里倏忽一沉。
郑氏勉强维持着镇定,目中却闪着惊疑不定。
母子两个匆匆对视一眼。
就听太夫人乐呵呵地说道:“二郎,你今日来迟了一步。三郎已骑马去了御林军的演武场。”
贺袀拧着眉头,一副既惊又怒又心疼胞弟的好兄长模样:“三弟年少任性,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祖母怎么也不拦着他,由着他的性子胡来!若是伤了身体,该如何是好!”
太夫人爽朗地笑道:“二郎不必忧心。其实,昨日晚上,三郎身子就好了,喝了两碗热粥下肚,就有了力气。他只悄悄告诉我了。还特意叮嘱我,让我别告诉你们。好给你们一个惊喜!”
“今儿个一大早,他兴冲冲地骑马出府,定是去叫上启珏他们几个一同去演武场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说着,太夫人像个顽童一般,哈哈笑了起来。
贺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