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床头,看了眼自己缠着绷带,被护具固定住的右手。
“我的手……”
“断了两根肌腱,不过已经接回去了。拆线后只要坚持复建,灵活度不会受影响。”像是怕我不信,他又补上一句,“是全国最好的医生给你做的手术,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看来又要有一段时间不能用手了,去年明明都过了本命年,怎么霉运还是纠结着不散呢?不知道道长那里有没有开运的道场,我真应该好好去去晦气了。
话题结束,安静下来,我俩都不再说话。
在让人尴尬的静默中,每一秒都十分难熬。
“对了,向平怎么样了?”我问。
宋柏劳面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唇角抿成直线,声音都不自觉冷了几分。
“还活着,也在这家医院。”他皮笑肉不笑地冲我露出一个微笑,“这个你也放心,我有好好招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