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不到她会替华知语出头，叶清宁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轩辕明打断了：“是本王唐突了，没有长歌小姐细心，既如此，便不劳烦小姐了。”
华知语似也没想到叶长歌会为自己说话，她本想开口感谢，但是话到了唇边，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只福了福身子，狼狈离去。
华知语离开后，几人还是去了书局，天离民风尚算开放，女子也可读书习字，所以书局里也不全是男子。
轩辕明随意的拿起一本策论，递到叶长歌面前道：“这是前朝大家沈从兴所著，其中道理言辞，本王读之受益匪浅，值得一荐。”
叶长歌的目光落在那本策论上，笑道：“王爷真是抬举长歌了，长歌虽识的几个字，却也读不来这样深奥的书。”
说完接过那本策论，放回了原位。
随即带着玉墨去了专门陈放杂书的架子旁选购。
“既然王爷都推荐了，不知道王爷觉得清宁适不适合读这本书呢？”叶清宁将那本策论拿回手里，笑盈盈的望着轩辕明。
轩辕明轻笑一声，那笑意不似方才叶长歌在时的模样，多了几分宠溺和亲近，他微微俯身道：“再适合不过了，不过以宁儿的才情，这本洛神赋或许更适合你。”
叶清宁面上绯红，紧紧的将那本洛神赋握在手里，不敢抬头看眼前的男子。
几人各自挑选了几本书，叶长歌的书以杂记图志为主，叶清宁则选了几本诗文，压在最下面的是那本策论和洛神赋。
才出了书局，轩辕明身边的管事，就上前轻声道：“王爷，陛下宣您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