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飞也跟着到处张望了下,不一会就发现了蔡狂所在。
他在第二层断岩瀑布下,意态悠然的在岩上凿刻经文。
水声隆隆,又有水花掩盖,刚都以为他是在崖上等着,都没去注意那边。
“他还真是走到哪刻到哪啊。”
白千帆解释道,“我师父曾立下宏愿,要刻一万九千九百七十六次‘六字真言’,所以就会有这举动了,不用太奇怪。”
“狂王八,你不敢上来?”梁癫怒喝道。
“来便来,怕你不成!”蔡狂一收手中的铁锤凿子,冲天而起。
断岩上六个字都已刻完,正是‘咱嘛呢叭咪吽’六字,比之前他在石阶上刻的就要大多了。
“为什么要刻一万九千九百七十六次,又有什么原因?”带着你老婆好奇的问道。
“我问过,他没告诉我,但这刻字其实是有特殊作用的。”白千帆道。
“爹爹,你们真的要打么?”梁养养似是还想阻拦,问道。
“哪还有得假,你们退开些!”梁癫这会总算是肯把他的房子放下来了,他那只大牯牛似是得了把守之责,静立于房屋边上,那金眼斑鸠亦是原样,站在牛背上,不时啄啄羽毛,一点都不怕有人在侧。
不得不说,梁癫的这两只宠物实在是灵性得很。
“老规矩,先文斗!”梁癫怒喝一声,纵掠了出去,在蔡狂十数丈外遥遥站定。
“好!”蔡狂盘坐了下来。
风亦飞有些诧异,文斗又是怎么个斗法?
带着你老婆按捺不住直接说了出口,“他们这是要先互相放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