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烟灰缸在乔治的脑袋上开了花儿,乔治的脑袋也几乎开了瓢。
噗通一声,乔治直挺挺的摔在地摊上,脑袋上汩汩的冒着血水。
夏苏苏脸色发白,胡乱的擦拭了眼角的泪水,抓起外套,胡乱的披在身上,转身逃出了房间。
她一股脑的冲出酒店,招揽了计程车,直到坐到计程车后座上之后,才敢放肆的哭起来。
计程车司机有点慌乱,以为是自己长得太吓人,以至于吓哭了乘客,一脸的愧疚:“我是因为冷风过敏,所以脸才会肿的,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可不是怪人。”
夏苏苏懒得理他,只是自己哭的厉害。
她让计程车在医院的门口停了半个小时,她拼命的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再哭,把脸颊上的泪痕全部擦拭干净,整理好被扯破的衣服,用外套紧裹着身体,才下计程车,给了司机先生双倍的车费。
酒店这边。
乔治昏迷了很久才醒过来。
他揉着头,肩膀也一起痛的离开。他坐起来,看到这一地的血,低声咒骂了一声,抬头就看到端坐在沙发上,晃动着高脚杯的安彩熙。
安彩熙的嘴角还带着点轻蔑的笑。
“你可真是没用,强迫女人做那种事都做不到,竟然还被一个女人搞到这么狼狈。”安彩熙轻描淡写的说。
“既然你来了,就应该帮我叫救护车。”乔治皱着眉头说:“我的脑袋现在还晕,说不定已经受到很严重的伤害。”
安彩熙轻笑了说:“很遗憾,你不能去医院。”
“为什么?我现在可是受伤的人!”乔治瞪大了眼睛,为自己据理力争一下。
“等我们把照片交给夜辰的时候,那家伙一定会调查。如果查到你的就医记录,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事。”安彩熙晃动高脚杯,轻微的抿了一口说:“你知道,在这个城市,没有哪家医院,敢对夜辰隐瞒什么。”
安彩熙说着,交换了叠加的大长腿,继续说:“我们一定要让夜辰认为这次的时间,你跟她之间发生的这件事,是夏苏苏自愿的。”
“你截到了想要的照片了么?”乔治皱着眉头。
“当然,而且效果非常好,任何人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对饥饿的男女在做着苟且的事情,我的人会把照片处理到很完美。”安彩熙自负的说。
“你可真是个可怕的女人。”乔治苦笑了一声,略显平静的开口说。
安彩熙挑着眉毛说:“我这也是在帮你,夏苏苏被夜辰赶走,你才有机会把她留在身边不是么?”
乔治顿了顿,皱眉,思索了小一阵才说:“你也是用这个理由,来劝说那个叫季修允的男人帮你的吧?susie只有一个,你要怎么把她分给我跟季修允?”
安彩熙听到乔治这么说,脸色稍微变了变。
但她仍旧表现的很平静,缓慢的起身,把高脚杯里的红酒全部喝掉,然后松手,空着的高脚杯落到地面,变得粉碎。
她走近还在坐着的乔治面前,弓下腰。
“既然你知道我很可怕,就不要胡乱猜测,惹怒了我,你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安彩熙说着凶恶的话,但嘴角却带着轻缓的微笑。
她伸手拍了拍乔治的脑袋说:“找医疗箱自己包扎一下吧,不看医生,你也死不了,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