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们也都赶了许久的路了,我们也好好休整一番!”
王学斌闻言回头看了善柔一眼,拥住她,感受着心里涌起的温柔。
“好吧,我们办一处产业,报完仇以后,我们也可以来这里游玩!”
善柔看着王学斌,揶揄的问道:
“郎君每到一处,先查当地民生,再看军政格局,最后搜集文化典籍,乃是胸怀天下之辈,妾身又怎能拖郎君后腿呢?”
王学斌闻言哈哈一笑:
“哈哈哈,习惯了,习惯了,为夫是操心的命,可不是什么胸怀大志之人,一个闲汉罢了!”
“闲汉?观澜先生太过自谦了,您现在可是天下闻名之人,又有哪个闲汉能跟观澜先生相提并论呢?”
王学斌闻言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只见一辆夏篆停在一旁,夏篆是公侯的车架,这一辆夏篆以金玉为饰,素色轻纱帷幔遮掩着车上的人影,看着朦朦胧胧的。
“不知尊驾是?”
王学斌下了车,抬手一礼,皱眉问道。
夏篆上的人影,起身掀开帷幔走了出来,此人头戴玉冠,一身黄白色的武士服,绣着鱼鸟的纹饰,脚下踏着一双黑色布靴,印着银色丝边。
其人气度廓然,行走带风,显然身怀武艺。
观其面容,肤白细腻,面容清秀,但是眉梢眼角之间尽显英气,十指纤纤,但却有着一手老茧,骨肉均匀,但却隐含着一股力量。
这人是王学斌见过的女人之中最英气的,男人之中最秀丽的,真正的不辨雄雌之辈。
“本君龙阳君,在此处恭候先生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