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有些迟疑地开口:“怎么说呢,他有点抗拒关于你的话题,有时我也会跟他提起你,但是他总是很快就绕到别的话题上,所以后来我就很少在他面前提起你了。”
梁思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搁在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梁思喆摸出手机低头看了看,看着屏幕上的来显说:“天亮了,我经纪人来电话了,看来那些照片确实被发到了网上。”
黄莺有些替他紧张:“那怎么办啊现在?”
“没关系,”梁思喆的语气听上去没什么变化,“做个澄清就好,我接个电话。”
梁思喆接起电话,那头许云初的语气像是刻意压着情绪:“思喆,你在哪儿呢现在?”
——
头痛欲裂。像是有电钻抵着太阳穴嗡嗡地往里钻。
曹烨皱着眉痛苦地睁开眼,宿醉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窗帘拉得很严,一丝光也透不进来,以至于他一时无法判断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上衣脱了,鞋也脱了,但下半身还穿得严严实实,这什么情况?谁送自己回来的来着?程端还是林彦?
算了,不想了,一动脑就头疼。
屋里乌漆麻黑,看不清手表上的时间。曹烨想从兜里摸出手机,但没摸着,又摸索着在床上找了一圈,还是没摸到。他只好撑着床坐起来,下了床光着脚走到床边,哗啦一把拉开窗帘。
阳光刺眼,以至于他下意识眯了一下眼——看这天光大亮的架势,应该已经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