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远远不到谈原谅的地步,何必尝试什么温存的安慰?
郑飞鸾懂omega的意思。
他想解释,然而无意作伥,确行恶事,伤害已经造成,甚至此时此刻他还占着这具身体,又有什么脸面辩解所谓的“迫不得已”?
郑飞鸾只好把一颗冒进的心往后收了收,拉过被子,严严实实盖住omega的身子,用滚烫的胸膛温暖他。与之前完全不同的alpha信息素流淌出来,温和,宽厚,燃了一柱幽室檀香,在极短的时间内安抚了omega受创的精神。
omega放松下来,靠着郑飞鸾的胸膛,轻轻浅浅地呼吸着。许久,他才咽了咽嗓子里的湿意,张口说了第一句话:“飞鸾,你不能总这样……”
顿了顿,又说:“总这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你了……”
郑飞鸾的心脏猛地一缩,血肉跃动之处似是被一只手抓住了,又闷又窒,久久泵不出一滴血来。
宝贝,你为什么还在犹豫?
无论这具身体的主人和你是什么关系,无论他会不会在满足凌虐欲之后换上一副懊悔的面孔讨好你,你都不该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