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束光,照进了何岸绵延二十多年的黑夜,让他变得幸福,也变得卑微,甘愿奉上爱情和灵魂,自我祭献。
四十多天以后,这个alpha贸然闯入何岸的家,将性器强硬地插入了他的身体。
他伏在男人身下,从撕裂的疼痛中捡拾着几许零星的快意,并且固执相信,alpha暴虐的性欲里多多少少是有几分爱意的。每一回当男人释放完情欲,用汗湿的双臂搂着他,用眷恋的眼神凝望他,缠绵温存,亲吻他胸口那粒嫣红的痣,何岸总舍不得再留一分怪罪。
你病了,你不清醒,像年幼的孩子一样需要安慰,我又怎么忍心苛责你?
何岸会啄吻他的额头,说,没事的。
飞鸾,没事的。
即使温情无比短暂,清醒时甚至互不相识,我也不恨你。
可是郑飞鸾,为什么到头来,我承受了所有痛苦,还要额外承受来自你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