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飞鸾根本不信:“我对你毫无感觉,这怎么解释?”
何岸不说话了。
他仰头望着自己的alpha,良久没作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敛下眼眸,伸出微颤的手,接过了那张离鼻子极近的、还残留着一点医院消毒水味的报告单:“飞鸾,要是你清醒的时候能对我有感觉,哪怕一点点,你的寻偶症……就不会发作了。”
郑飞鸾蓦地蹙眉:“什么意思?”
何岸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慢地从胸腔里呼出来,手指抚过纸页,摩挲着那个铅印的“100%”。
“你一定不相信吧,你失去意识的时候,喜欢我胜过任何人,就好像……好像只要有了我,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看到我的时候,你会立刻勃起;抚摸我的时候,你会颤抖得很厉害;我们做的时候,你亢奋得就像一匹狼。你是一个占有欲特别强烈的人,有一回你过来,我碰巧在招待一位朋友,那是个未成年的beta。按理说,成年alpha不该对未成年beta抱有敌意,可你什么话也没说,一个巴掌就上去了,害我向他道了好几回歉。但是……但是等我们做完了,你的脾气就会缓和下来,每分每秒都缠着我,要我哄你睡觉,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