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警察!”
看清来人,薛飞语气缓和问道:“楼里可能出了点问题,我们过来看一下。”
“楼里出什么问题了?”
保安大爷左右眼似乎有些不对称,一颗眼睛使劲瞪着充满血丝,另一颗则“生锈”似的僵硬不动。
距离隔得近了,薛飞能够看清那张枯老的面容上布满的沟壑,在说话的时候,皮肤松弛的恍如脱离掉肌肉在外层干挂住。
“大爷您贵姓,您在这儿值班多久了呀?”
薛飞甚至能够闻到老年人身上独有的体味儿,那是一只脚踏入棺材里的尸腐气。
“那时间可长了,这写字楼盖好没多久,我就在这值夜班了!”
大爷停顿一下,露出回忆的神色:“我姓葛,葛三木!”
葛三木看向薛飞手里的骨灰坛,干瘦的手爪子就抓过去:“这抱着个啥东西啊?”
“这不能碰,这可是……”薛飞躲开退后一步。
话说半截被邓斌打断,他走出来看着葛三木问道:“这楼里就您一个人值夜班么?”
“那不能够,还一个年轻的小伙儿也在这儿值班,刚还在跟前呢,我稍眯了会儿,人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