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面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叶拙寒说:“原来你有一个设计师的身体,却有一颗装修工的心?”
祁临不接着茬。装修工怎么了?劳动人民最光荣!
叶拙寒:“看来你的身体果然不诚实。”
祁临一个打跌,差点从A字梯上摔下来。
“首先,我想明确一个概念。”叶拙寒开始谈心了,“我们结婚虽然是各有所图,不像其他伴侣那样经过长短不一的恋爱,但我们是彼此最适合的人。”
祁临冷静下来,点头。
虽然就目前的情况看,“适合”两个字放在他与叶拙寒身上就是个笑话,但AI的大数据说明一切,他和叶拙寒既然能匹配上,那就是活该被锁死。
“我不是和你假结婚,在这段婚姻里,我希望尽到一个伴侣的义务。”叶拙寒又道:“我们现在还没有产生爱情,但来日方长。你也说过,不考虑离婚,我想,你也希望尽到伴侣的义务。”
这话没问题,听着还挺真挚。但不晓得为什么,祁临总觉得不对劲。
叶拙寒:“所以,你不该排斥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