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尼问道：“那你今天怎么开窍了？”
阿尔伯特笑了：“你觉得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吗？这样的我，开车不出事情才怪呢！”
帕尼点点头，转移了话题，伸出手碰了碰阿尔伯特的头发：“老实说，乍一看还挺莫名其妙的，但是还真的挺帅的。”
阿尔伯特问道：“真的？”
“当然！”帕尼笑道：“如果最开始，你就是以这样的形象出现，或许很多事情都会改变。嗯，也可能什么都改变不了。”
“没有这个可能，所以就别做这个猜想了。”阿尔伯特说道：“现在，我也......我......我想说什么？为什么思绪忽然断掉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阿尔伯特忽然思维断线，什么也联系不上，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帕尼，拍了拍脑袋，说道：“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就像是一台电脑，忽然死机了，一下子把原本弄好的东西全都丢失，在那一瞬间，甚至连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都要反应一下。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帕尼问道：“要去医院吗？”
“不用，这种情况自从我躁郁症病入膏肓之后，其实就少了很多。这应该是进入重度躁郁症的反应。现在看起来，我好像是在一点点的变好了。”阿尔伯特笑着拉着帕尼的胳膊，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问的是......今天，你的嘴唇看起来，为什么特别动人？”
帕尼微微一笑：“你还真的忘记了？这不是你告诉我的色号？说你喜欢的。”
“哦，好像是，随便吧。”阿尔伯特小声问道：“那我可以欺负你到什么程度？”
帕尼听到这样直白的话，脸色微红，抿抿嘴笑道：“你想呢？”
“我想？如果我想，那就可怕多了。我打算把你绑架了，哈哈。”阿尔伯特有些意乱。
帕尼说道：“在车上，等你一会灌醉我，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