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疼得嘴唇都白了,一口气被憋在胸腔里吐不出来,那种尖锐的疼痛,像是拿一把针扎在最柔软的地方,让人痛不欲生。
方严抿着嘴,将方远的腿抬得高高的,两手死命推着他的腿。
方远指甲掐到方严肉里,被顶的只能隔好久才喘一下气,像离了水的鱼一般张着嘴,偶尔难受极了,才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方,方严,你知道,你肯定,早就知道了”,方远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下半身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方严一直给他抹那种药的功效,竟然没有撕裂。
方严不说话,就死命撞着他,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方远还是笑起来,他一字一顿的道:“难过么?绝望么?你也让我这样绝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