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铭分明被他的话刺痛了,面色大变,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萧谨。
萧谨灵巧地避开了,他几乎喊叫起来,话语中满是悲怆愤恨:“所以!如今,造反的还领兵做着将军,傀儡却要先死了吗?!”
陈则铭身体猛地一震,声音也有些嘶哑了,语调间似乎在恳求他:“殿下!!”
然而他进一步,萧谨便退后一步,不肯再让他靠近。
第二日,陈则铭领着几名亲信出营查看地形。
这时候的边境平静无波,各方都等待着这次和谈的结果落定,应该说,这种消耗战已经没有人想继续打下去,这样的行为不过是有备无患。
陈则铭带上了萧谨和韦寒绝,说是让两个少年顺道打打猎。
走出军营四十里,到了一条浅河边,陈则铭唤来侍卫,腾出一匹空马,又取出一个包裹,对萧谨道:“臣只能送到这里了。”
萧谨瞪了陈则铭半晌,终于明白他是要放自己逃走,呆滞了片刻,突然嚎啕大哭,手中紧紧拽着陈则铭的缰绳,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