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瞪着那药,脸上罕见地有些惊慌。
荆寒章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喝:“怎么了?”
难道这药里有毒?
晏行昱已经对荆寒章有了些信任,也没隐瞒:“我归京后怕圣上的人瞧出我双腿已痊愈,用银针封住了腿上的穴位。”
荆寒章愣了愣,怪不得前两次互换时,那腿是没有丝毫感觉的,敢情是用了银针封穴。
荆寒章有些牙疼,以针封穴,晏行昱对自己还真是狠。
“然后呢?”
“鱼息看出来了。”晏行昱竟然有些害怕,他无意识地拽着荆寒章的袖角晃了晃,“他定是看出来了,否则不会放这两味药。”
荆寒章被他这个姿势拽得有些出神。
幼时他曾经遇到过一个孩子,害怕时也是这么拽他的。
眼底好像也有泪痣来着,只不过……
就在这时,赵伯快步跑过来通禀。